The alpha and the omega

【鄭俊弘x許廷鏗x胡鴻鈞x馬國明】天下大亂(7)

CP向是【鄭俊弘x許廷鏗】【許廷鏗x胡鴻鈞】【馬國明x胡鴻鈞】+醬酒向【周柏豪x袁偉豪(互攻無差)】
純屬FF,請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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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國明來胡鴻鈞這邊劇組吃飯少不免會遇到袁偉豪,袁偉豪這回正好在化妝室,馬國明進去送東西,正好便碰上了。馬國明把夏枯草塞到袁偉豪懷裡,袁偉豪馬上便大叫:“不要,我只喝咖啡,不喝涼茶。”

“誰說給你了?”馬國明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幫我拿給詩詠,她最近上火。”

袁偉豪瞧了不遠處正在跟一堆女生吃飯的唐詩詠一眼,問:“你不直接拿給她?她就在那裡。”

馬國明忍不住覺得奇怪:“怎麼你們一個二個都叫我去找她?女生們聊得高興,我特意去打擾她做什麼,又不是以後不會見面了。”

袁偉豪也忍不住打趣他:“全劇組都在傳你天天來看阿Nat,又不敢上前聊天,為你這種害羞的毒男操碎了心,好嗎?”

“我不敢跟她聊天?”馬國明露出那不能置信的發呆表情,“我跟她那麼熟了我會不敢去聊?都說我當她是妹妹一樣了,沒想到你也像女生一樣八掛。”

袁偉豪道:“冤枉,我是站在你那邊的,無奈這劇組女人太多,你是控制不了她們那幻想的。”他頓了頓,又說:“誰叫你隔五差三跑過來,給了人很大幻想空間的。”

“有什麼能幻想的,我不是都只來跟胡鴻鈞吃飯?”馬國明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表示不能理解,“對了我叫你幫我照顧照顧他,你有沒有...”

“有啦,你的人我怎敢怠慢,明哥?”袁偉豪裝模作樣的做了個恭恭敬敬的表情,馬國明推了推他肩膀,又多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袁偉豪覺得心裡苦,怎麼馬國明來叫他照顧照顧胡鴻鈞,之前周柏豪也平白無故來叫他關照關照胡鴻鈞,果然年輕就是受歡迎嗎?那誰來關照一下我啊?

他摸摸自己的胡渣,默默感慨了一下人生。這時周柏豪的訊息來了,叮叮叮叮的催魂般刷屏,內容大概是約他上深圳按摩吃飯逛街什麼的。他在屏幕上按了按,回了一句:“又想套Hubert的消息吧?”

周柏豪秒回了:“我也只是受人所託的,當然我本人更關心我的徐天堂。來吧天堂,樂少帶你上天堂。”

袁偉豪只回了一個“滾”。


馬國明回到胡鴻鈞身邊坐下來繼續吃飯,胡鴻鈞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吃得很慢,心不在焉似的。馬國明見狀忍不住拍了拍他,問:“怎麼了?無牙咬不動臘腸啊?”

“你才無牙,”胡鴻鈞呲了呲牙,聽話的扒了一口飯,像是漫不經心般的問了句:“怎麼那麼快回來了,不多聊一下嗎?”

“聊什麼?”馬國明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道:“不是連你也想扯紅線吧?”

胡鴻鈞一窒,清了清喉嚨:“那我也想你快點找到好歸宿啊,我不介意借給你當愰子的。”

“......”馬國明有點無語,胡鴻鈞也是默默的盯著自己的飯在吃,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尷尬。馬國明看著對方的反應,想了想,小聲的開口道:“你不是在吃醋吧?”

胡鴻鈞沖口便道:“痴線,吃什麼醋?”

馬國明笑了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因爲你才過來的,你不幫我澄清,還幫著她們亂想,我快要打你了。”

胡鴻鈞聞言拾起頭來,目光亮晶晶的,像是突然間狀態又好了過來。馬國明看著他的眼睛,竟是有種想摸摸他腦袋的想法。

當然,還是忍住了。


許廷鏗練音錄歌很勤力,他是用心的去喜歡著音樂,一但進入狀態了,不累到肚子打雷他都捨不得離開錄音室。到晚上八點多,他才想起去買盒飯,收拾好東西,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讀回他一整個下午都沒空看的訊息。

鄭俊弘的訊息大大咧咧的躺在屏幕最上方:“有空嗎?”

許廷鏗一句“沒有”還沒打完,鄭俊弘的訊息又發過來了。

“阿桑想叫你來我家聽一首歌。”

紳士風度和跟病房女孩的交情讓許廷鏗不得不回了一句:“好。”

鄭俊弘的家他是第一次上來,那不大,但有一個小錄音室,那裡的音響設備當然及不上專業錄音室,但質素也是不錯,而且看得出來是他家裡最用心佈置的一個地方了。

可能鄭俊弘為人的確不怎麼樣,許廷鏗仍然是看他渾身上下沒一處順眼,但他對唱歌那份熱誠還是真心的,許廷鏗儘管是不喜歡他,也不會否認他的確在音樂上下了不少努力。

鄭俊弘見他上來,也不說什麼門面說話,直接就領他來了錄音室,道:“你聽聽這首歌。”

室內響起了前奏,然後是主旋律,副歌,尾音,完完整整的呈現了出來。許廷鏗一聽便覺熟悉——這正正就是之前阿桑跟他一起編的那首歌。

她編的只是五線譜上最原始的旋律,可現在這歌有伴奏,有節拍底音,看來鄭俊弘在這首歌下了不少心思。許廷鏗也覺至少鄭俊弘終於做了一個人應該干的事了,也算沒有辜負人家一副心思幫他寫歌。

一曲完了,鄭俊弘便問:“這是阿桑的作曲,你覺得怎麼樣?”

許廷鏗心道當然是好了,這首歌他也有份給意見的。他當然沒把後半句說出口,只道:“旋律不錯,朗朗上口,配詞抒情一點,發揮空間很大。”

“我也這樣覺得。”鄭俊弘點了點頭,看著許廷鏗一會,說:“這首歌編好了,給你唱。”

“........”許廷鏗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給我唱?”

鄭俊弘又點了點頭,順口串了句:“撞聾啊?”

“這首歌不是她給你編的?怎麼給我唱?”

“你怎麼知道是她給我編的?”鄭俊弘剎地看了過來,許廷鏗被他瞪得有點心虛,轉又覺得完全沒必要心虛,便簡單說了句:“我去探過她,她給我說的。”

這下輪到鄭俊弘露出了點心虛的表情了。他別過身去,只道:“你比我更適合這首歌的旋律,副歌那段,你的聲音唱起來很配的。”

許廷鏗卒不及防被他這般“賞識”,又見他字字真切誠懇,實不像設局撒謊,但轉又想到他肚子裡那堆壞水,還是說:“可這歌是她寫給你的,給了我唱,不太好的。”

鄭俊弘這次竟也出奇地認真和堅持。

“她最近...總之,我想幫她做出最完美的作品。就這一次,我們先別斗了。”

他的聲音堅決之餘,還帶著不少柔情。

許廷鏗挑了挑眉,不自覺地看著了鄭俊弘好一會。原來鄭俊弘也有這般真心有情的一面,那是他從未見過的。

“喂,”許廷鏗忍不住小聲的問,“你真的是喜歡阿桑對吧?”

鄭俊弘翻了翻眼睛,道:“突然那麼關心我?”

許廷鏗聳聳肩。“我怕你衰十一而已。”

“.......”鄭俊弘推了他肩膀一把,許廷鏗一個狼嗆,四周又擠,腳步沒站穩,差點便要摔下去。鄭俊弘連忙伸手攔在他腰前,一個曲臂便把人拉了回來。

許廷鏗是沒摔倒,可是卻把身邊的東西都拉倒了。鄭俊弘嘆了一聲:“拆樓啊?”

“對不起,有心的。”許廷鏗隨口打趣一句,很快的笑了一下,這下倒是笑得有幾分調皮。他眼角餘光掃到一抹紅紅的影子,定睛一看,竟然是很久之前他們幾個去日本做節目,那場互送禮物的環節裡自己給鄭俊弘挑的那條大紅圍裙。

很明顯那時候他是亂來的,這條東西給鄭俊弘其實是完全沒用,只是恰巧抽籤抽到許廷鏗送禮物的對象是鄭俊弘,他就亂挑一樣送他了。

許廷鏗是沒想到鄭俊弘竟然還留著自己隨手亂挑的東西,他還以爲那時候對方回酒店之後會直接拋掉。老實說他那時候一副心思都在胡鴻鈞身上,哪有鄭俊弘什麼位置,畢竟難得能跟胡鴻鈞一起寄工作於娛樂,那段日子真是最開心的。

鄭俊弘留意到許廷鏗在看著那條圍裙,問道:“怎麼了?”

許廷鏗朝那邊努了努嘴。“還留著呢?”

鄭俊弘移開了視線,嗯了一聲,道:“湊合用來當台布。”

許廷鏗抿著嘴在偷笑,也說了句:“你給我挑那條紅內褲我也有留著。”

“啊哈?”

於是鄭俊弘的眼神有意無意瞟向了許廷鏗的襠部,還很賊的挑了挑眉。

“看什麼?咸濕鬼!”許廷鏗抬手狠狠地把鄭俊弘的腦袋扭過去,卻忍不住笑出聲,鄭俊弘也是跟著笑了開來。

他們兩個很久沒這樣一起開懷笑過了。



許廷鏗在周柏豪成為一隻沒腳的小鳥飛去周遊列國之前趕上逮住了他吃飯。

周柏豪明顯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很快便把胡鴻鈞最近的情況說了遍,有沒有去些奇怪的地方啊,搭上了什麼奇怪的人啊,之類之類。周柏豪喝著全場最貴的那杯飲料,說:“以前怎麼沒發覺你原來像老媽一樣又愛操心又長氣。”

“哪有?”許廷鏗翻了個白眼,一晚下來他好像都只聽到馬國明和馬國明,弄得他都不想聽了。他戳著自己那片檸檬,說:“畢竟現在不在同一間公司,消息不靈通。”

“得了吧,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哎這杯好喝,再來一杯。”周柏豪舉了舉手,又把餐牌上最貴的東西點了一遍。

許牙醫心痛著自己的錢包,一邊詛咒:“小心中毒。”

“才不會,我要留著小命風流快活。”

最近一來二去許廷鏗也和周柏豪熟了不少,周柏豪拿手肘撞了撞許廷鏗,問:“上不上深圳按摩,我請。”

“你不是跟你的徐天堂去嗎?”

“對,我就禮貌上問你一句,沒想你會答應的,”周柏豪嘻嘻哈哈的笑,躲了許廷鏗踢來的一腳,繼續說:“好好好,不阻你回去找你的Hubert仔了。”

許廷鏗沒好氣回了一句:“好走不送。”


這天馬國明沒來送飯,胡鴻鈞自己跟著劇組吃了盒飯。同樣沒來的還有唐詩詠,因為今天沒有她的戲份。

正正就是這麼巧,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那麼巧了,一時間那個被沖淡的“馬明泡妞論”又重新傳得風風火火。胡鴻鈞在這件事上也不知算不算半個當事人,即使馬國明之前斬釘截鐵的跟他否認過,始終人心隔肚皮,他不能確定馬國明是不是真的那麼想,自己更加沒資格為他發聲。

女生們討論得興起,每每問到胡鴻鈞,他就給個“不清楚啦”的答案。看似不在意,心裡還是覺得有點不懂形容的感覺。

今天拍的是吻戲,他不是第一次拍,但這次的吻戲算是激烈,一邊吻一邊脫,導演還預先說好了要給近鏡,所以表情也要到位。畢竟是敏感戲份,要是NG多了,女演員也就要不斷被脫,那自然是不好,所以胡鴻鈞是真的用心打算一take過,就算不行也要愈少NG愈好。

可是事實是通常愈想要那事發生,那事就偏不發生。這條戲他們重拍了快九次,胡鴻鈞實在是覺得超抱歉極尷尬,因為這樣下去分分鐘重來十幾次。他的對手是位斯文的女生,也沒表現出什麼不耐,可是胡鴻鈞今天卻是總像不在狀態。這種戲別人也沒什麼可教的,反正就是要他放鬆,自然反應就好。

他屏去所有雜念,又試了兩次,終於入了戲,吻得酣暢淋漓,表情剎是動人。他一個轉身,稍一睜眼,眼前除了他的對手,鏡頭,攝影師,還有——馬國明。

馬國明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來了,還站著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拍吻戲,他看到馬國明那刻不知為何心裡像是坐著過山車般,情緒大起大落——馬國明來了,那讓他莫名興奮,但馬國明看著他拍情欲戲,那卻讓他尷尬得不能自已,心亂如麻。他懷裡的女生仍是入戲的動情般吻著自己,自己心裡卻早變了天,他那染上濃濃情欲的臉龐在馬國明面前毫無保留的呈現著,而且還不能停下,這種狀態對他來說簡直是無形的折磨。

馬國明還真是一動不動,深深的把眼神都鎖在胡鴻鈞身上,他這個眼神比所有攝錄鏡頭都來得要有壓迫感,胡鴻鈞只覺度秒如年,嘴唇都像是麻的,滿腦子也只是馬國明看著自己那個眼神。舌頭被吮吸著,耳邊盡是換氣的輕喘聲,然而腦中的畫面觸感卻滿滿都是馬國明,想著這是他的舌頭,是他的嘴唇,他的氣息——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導演喊cut,收了貨,胡鴻鈞便抽身了回來。二話不說,馬上跑了去廁所。

他用冷水狠狠的抹了一把臉,長舒一口氣。這算什麼回事?自己在馬國明面前拍吻戲,為什麼就非得那麼尷尬了?

重點是為什麼腦裡的對象全都是他?

胡鴻鈞還沒想完,馬國明便推門而入了。他看到洗手台前的胡鴻鈞,很自然的走到了他身邊,笑了笑,說:“你拍吻戲很不錯嘛。”

胡鴻鈞只是盯著馬國明,道:“你怎麼知道?你又沒試過。”

他的語氣認真,甚至帶上了點咄咄逼人,馬國明以為自己說錯什麼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胡鴻鈞卻突然湊近了自己,抬頭便吻了上去。

馬國明沒想過有這麼一步,只得愣了在原地沒有反應,胡鴻鈞愈吻愈深,像是急切的想在對方推開自己前索取得更多。

馬國明雖是呆,但也沒呆到這地步,理智不斷催他推開對方,這裡還算是公眾地方,只要有人這時候一推門,馬上就能把他們兩個看得清清楚楚。他怎樣也不能拿胡鴻鈞的前途來賭吧?

馬國明一向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他很少碰到那些理智佔不到上風的時候。他一隻手已經抓上了胡鴻鈞的手臂,說實話,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人推開。但此刻他的腦袋竟是一片混亂,胡鴻鈞的嘴唇軟軟糯糯,舌頭溫熱靈巧,被他這樣撩著,心裡深埋的感情突然缺堤般一湧而上,一波一波沖刷著腦袋,隨而來之是愈發愈濃的情欲。他的理智再怎麼強都好,不知為何這刻也實在推不下手,理智至多還是支撐到他把心一橫,手下一個用力,不由分說的便把胡鴻鈞甩到了廁所間隔裡。

他跟著進去,一把關了門,便把人結結實實的壓在牆上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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